2020/5/16
上午10點多,發現北美館館長林平在她的臉書發文轉貼我昨天發布的文章,她寫道:
「追尋史料與記憶召喚之路已經開始作用了!」
我很高興文章被她轉貼!
到了下午,沒想到《現代詩展╱1966》的作者/拍攝者張照堂在林館長貼文下留言回應了:
「『現代詩展』(1966.3.29)影片中,黃永松只是好玩,帶著女友在鏡頭前遊戲,我們三人的裝置性物件都是可以互動的,怎麼玩都可以。黃華成的「洗手」、「跳房子」歡迎大家去玩,他在「大台北畫派秋展」(1966)的隨便擺置物件,觀眾高興是可以去移動的,「黃國蘇展」(1968)的「嘗試與錯誤」是可以去按作品的門鈴,按中會響大鈴,頂意外與開心的,黃華成認為展覧應該是活潑、有機的,不用那麼雅緻、沉悶。「大台北畫派宣言」第一條:「不可悲狀,或,裝作悲狀。」就知道他做的不是行為藝術,比較接近複合、互動的裝置藝術。」
張老師是前輩也是攝影大師,而且還是當年「現代詩展」的參展藝術家,他的回應如此之快,彷彿一下就來到了結論,讓我有點嚇到,然而其內容詳盡可信,卻又讓我喜出望外!
所以,截至目前為止,咱們的行為第一人還是謝德慶哦!
(文:葉子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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